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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伺机(论做鸭子的自我修养,舔精) (第2/4页)
得痛快。 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想必连自杀都会成为一件难如登天的事—— 聊以栖身的屋里装着我根本不知道藏身何处的针孔摄像头,手腕上带着随时监控着我心率的检测仪,上个厕所都有保镖贴身陪护……来到这里的人都是用来赚钱的机器,只有被人在床上cao死才是唯一被允许的“合法”死亡。 至于“不合法”的死亡…… 那是对不服从、不忠诚最严重的惩罚。 我脖子上那个在一分钟内就可以让人窒息而亡的颈环,就是他们行刑时最得力的刑具。 紧锁的房门就是在影片里yin荡的叫床声和粗鄙不堪的黄腔里悄悄被打开的。 我脑子里还在盘算着下次见到顾焱时一定要用这个和他同名同姓的男优狠狠羞辱他一顿的事,于是并没有立刻转身,只是依旧维持日本女人那种端正却又谦卑的坐姿,嘴里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但我不用抬眼看就猜的出来者是谁。 李叔那个阅人无数的男老鸨对我似乎有种独特的偏爱,我在这里呆了差不多一个礼拜,他每天都会光顾我的房间,对我上下其手,简直乐此不疲。 虽然我至今对他猪头脸难以下咽,但他让我侥幸免于很多折磨,因此值得我交给他为数不多的一点信任。 毕竟,为了把我的“初夜”卖个好价钱,他必须要保证我后xue如同处女一般的紧致与生涩。因而除了最初用手指“验货”的那一回,他再也没有将任何玩具或者他的yinjing放进过我身体里。 于是在这么一个环狼饲虎的鬼地方,我居然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贞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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