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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没吭声。

    江忆又戳了一下她，胳膊肘在空中点了点，示意赵攸宁的视线跟着她移动。

    “看到左边没？栗昕悦，这眼神啧啧啧，我今天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眼睛里有杀气了。”

    其实赵攸宁不用江忆提醒，也能感受到一直有种令人不舒服的视线盯着她。

    她抬头看过去，看栗昕悦唇紧紧抿着，整个人气场有些冷冽，不悦写满脸庞。

    网上那句话怎么说呢？

    看到她不开心，赵攸宁就开心了。

    赵攸宁遥遥举起酒杯，小幅度地晃了晃，小半口给干了。

    果然，栗昕悦脸色更不好了。

    赵攸宁毫不在意，视线自然看向别处，一侧身，看到林宴舟表情也不太好，眸子黝黑，盯着自己。

    刚刚这人还笑吟吟地望着自己，怎么一转身功夫脸就黑了？

    看到自己挑衅栗昕悦，所以才黑了？

    这么一想，赵攸宁心里就不爽了起来。

    她轻轻哼了一声，不再去看林宴舟了。

    没一会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了。

    打开，是林宴舟发过来的消息。

    “为什么不看我？”

    看什么看，你那张脸有什么好看的？

    是让我欣赏一下你为别的女人臭脸？

    赵攸宁内心飞快地回怼过去。

    还没来得及打字，林宴舟又发送一条过来。

    “不准喝酒了。”

    “不知道自己喝醉酒是什么样儿了？”

    “祸国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