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又熬过了小半个钟头,朕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睁开眼,孙和德还站在外面为朕守夜,朕叫了他一声:“孙和德!”
孙和德掀开帘子,问朕:“皇上您要什么?”
朕要什么?朕要听得懂番邦语。
但这是不可能的,朕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学会一门新语言。
朕能怎么办呢?朕也很痛苦啊。
孙和德在一旁担心地问朕:“皇上,您怎么了?”
“朕……”朕为自己不能过不不忘而感到万分的遗憾,先皇若在,听到朕的这一番感叹,怕是也会感到欣慰吧,毕竟从前在他眼里,朕这坨烂泥可是连一点上墙的意愿都没有。
朕轻叹了一口气,对孙和德道,“脑袋借来用一用。”
孙和德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恐,他问朕:“皇上,奴才做错了什么您要奴才的脑袋啊。”
朕觉得孙和德真是一个戏精,但刚才说话确实是朕的问题,不够严谨,朕只得重新说了一遍:“头发。”
孙和德哦了一声,乖乖地把脑袋给伸了过来,朕抬手刚要薅一把,孙和德开口跟朕诉苦说:“皇上,这个奴才的头发也不多了,您看看这上边都要秃了,您下回要不换个人——”
朕看了孙和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