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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感到害怕才查的资料。”

    宁云微笑着把这本本子递给他，没再看他，若有所思道：“最后想到办法救你自己了吗？”

    苍小钟脸色又差了下来，伸手把本子接了过来，随便翻了两页，哂笑了一下，摇头道：“没有。”

    “你觉得你是哪一种呢？”

    “可能综合起来的。”

    “恨我吗？”

    这一句问的突兀，苍小钟自然是低头柔声道：“不敢。”

    “小钟。”

    宁云唤了一声他的名字，笑道，“你是聪明人，既然知道没办法就不要总惦记了，死心塌地地做我的奴隶。”

    苍小钟低着头没看他，声音驯顺，“是，我绝不敢有其他想法。”

    宁云垂眸看着他，他低眉顺眼的模样分外乖巧，宁云弯腰抬起他的头来问道：“你很怕我吗？”

    “我……”苍小钟被他盯着，心里发虚，身体有些僵硬，显然是害怕的表现。

    宁云又补充了一句，“说实话。”

    苍小钟这才缓了缓语气小声道：“很怕，从第一次遇见就怕了。”

    宁云觉得好笑，依旧笑着问他，“我对你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吗？”

    苍小钟眼里闪过慌张，想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又被他抓在手里，犹豫了一下才柔声道：“对不起，主人，在我很小的时候遇到了您。即使后来遭遇了再多，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克服对您的畏惧。”

    宁云不但没教训他，反而摸了摸他的头，温声笑道：“小钟啊，我这人其实没你想的那么恐怖，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主人……”苍小钟咬唇又唤了他一声，无地自容。

    “怎么？刚才一脸yin荡地求我cao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