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凌笑容淡了一点儿,她又问了一遍:“燕厉,你去吗?”
燕厉说:“我去。”
顾晓凌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视了一会儿,神情很快恢复如常。她抛给燕厉一只螺铃,道:“那我们以后常联系,我可以同你切磋剑法。对了,昭阳城有家出名的小馆子,叫沈记,馄饨一绝,面也好吃。你们尝过了么?”
岑云阔笑道:“尝过馄饨,面还没吃过。”
“那正好,一块去?沈记名气大得很,去晚了还要排队呢。”
岑云阔微笑:“好啊。”
三人便到了沈记。
顾晓凌说沈记是小馆子,都是抬举了这店面。实际上,沈记只是一处小食摊,置了桌椅,打了遮阳伞,灵石环绕着布了个简单的阵法,使得沈记内凉爽舒适,空气清新。
他们到时,别的桌已坐了客人,身着万松门的服饰,应当也是头一次来,佩剑男子一个劲儿地对同桌的女孩说:“阿雪,这沈记馄饨名不虚传,不愧是小桃榭出来的,你多吃点。对了,我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