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立规矩（上） (第2/4页)

来双手奉上，走到书桌前站定：“我知道错了，请哥哥教训。”

    顾言行看着他不说话，看了许久，看的李如许心里开始打抖。

    安静，太安静了，他觉得屋子里的空气突然凝滞，举着戒尺的胳膊都有些僵直了，连呼吸都开始小心翼翼。

    顾言行看着他的眼睛，小孩的眼神连躲都不敢躲。

    终于，顾言行开口了。

    “我说过，不许熬夜，我的话，你敢不听？”并不沉重的语气，甚至像是在唠家常，李如许却是吓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向大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顾言行气场全开，李如许的胳膊开始发抖。

    “说话。”顾言行没什么表情。

    “我不敢。”李如许小声回答。

    “哦？不敢？”顾言行调整了下姿势：“那是谁，在我说完第二天，被抓了个现行？”

    李如许闷着头不说话。

    “说话！”顾言行声调猛地提了上去，李如许像是受惊的小鹿：“是我！”

    “抬头！陈述你的错误”，顾言行敲了敲桌子。

    李如许连忙把头抬起来：“我不该不听哥哥的话，不该熬夜，我知道错了。”

    “该打吗？”似是体贴的问候。

    李如许却想哭：“该打！”

    ——明明，就是自己主动来的，可这么说出来，还是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