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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24 (第12/14页)
自由度让我恨不得炸裂开来。 母亲却提醒我不要得意忘形,「你才干了点啥啊,这路可长着呢」。 就是到学校领通知书那天,我飞快地骑过街口时,两个熟悉的人影勾肩搭背 地打小饭店晃了出来。 白色的是我亲爹,略高;黑色的是我亲姨夫,略矮。 时值晌午,艳阳高照,大地似要熔化一般。 而我,分明是根人rou冰棍,雨点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洒了一路。 时不时我要甩甩头,以免汗水沾染了那张洁白无暇的通知书。 当时我想的是,再来点风啊。 父母是什么时候恢复性生活的,我不清楚。 那些贴墙倒立后苦苦等待的神经病之夜,我几乎毫无收获。 只记得有次半夜迷迷煳煳地下楼上厕所,走到楼梯拐角时就理所当然地听到 了熟悉的声音,我立马醒了大半。 很沉闷,却无疑在吱嘎吱嘎响。 母亲偶尔哼一声,父亲的喘息粗重而模煳,宛若碾成粉末的饼干。 这是在五月份,父亲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看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要立志做 一个迷影导演。 就在通知书下来那个下午,父亲又喝了不少酒,尽管中午他已经跟陆永平喝 了一场。 我清楚地记得,他柔软得像根面条,一眨眼工夫就顺着椅子滑了下去。 那晚我们仨在楼顶乘凉。 一如以往,十点多时母亲就下去了。 半夜醒来,奶奶呼噜如旧,我却渴得要命。 磨蹭好半晌,我才摇摇晃晃地下楼喝水。 之后如你所料,「父母不要脸,又在cao屄了」。 拍击声很响,父亲的声音也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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