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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边拍着手跳跃转圈，一边说绕口令。

    凳子上坐着女子，女子的视线一直落在孩子们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这些孩子是老妇人特意去村里喊来家里玩儿的，为的就是给女子解开心结。

    凡事都得试一下，万一成功了呢？

    老妇人喂了鸡走过去，微笑着问她，“你能跟老婆子说说话吗？”

    女子注意力被吸引，视线也移到了老妇人的身上，眼神清亮，却没有情绪，感觉里面一片空白，就像了无边际的沙漠……十分荒芜。

    老妇人等了一会儿，见女子还是没有应她，就转身进屋了。

    女子的眼珠转动了一下，最终归于平静。

    老妇人端了一簸箕豆子出来，坐到她旁边挑豆子里的石子。

    常年一个人生活，早就养成孤独的习惯了，即便女子不跟她搭话，也不影响她的心情，有时有无地自言自语。

    “老婆子年轻的时候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公公婆婆势力，倒也不曾苛待我，跟夫君也琴瑟和鸣，所有的不幸都发生在夫君被迫去参军后，那个时候匈奴大举侵犯我朝，边境战乱频发，村里每家每户都得让一个男人去参军。”

    “我的家里，只有夫君一个独子，本来公公说要去顶替夫君参军，但是夫君很有担当，死活不愿意，最后还是跟着走了。”

    “这一走啊，就是两年，两年之后边境的战事没那么吃紧了，夫君说将军允许他们回乡探亲，有一个月的时间。”

    老妇人眼睛里出现了nongnong的怀念之情，“那一个月，我对夫君寸步不离，十分不舍，但是该走的还得走，而且这一走也再也没有回来过。”

    叹息一声，“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