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么?”
“要杀要剐都可以。”女孩套上裤子,顿了顿,“只是别说了……每次你一说话我就害怕,真的,别说了。”
林稚扣紧衣服,拿上书包。
每一口呼吸都被入侵。
每一步都笼罩在他的阴影。
季嘉言大概不懂……她已经背不动了,这些包袱。
男生猛地拉住。
扣住脖子往上提。女孩蹬两下,像先天不足无法睁眼的猫咪,口水从嘴角流出。翻一翻眼皮,弱得没心气再挣扎。
说到底,这种窒息的感觉除了痛还有瘾。
她勾起唇笑一笑。
听到季嘉言说,“既然你随便谁都可以,我应该也可以。”
他脱掉衣服甩她身上。
放着床不用,掐住很细的腰往墙上摁。林稚啊一声,额头撞到墙壁,反射性并拢膝盖。季嘉言手摸到她小腹,扯了牛仔裤的扣子,拽着拉链头使劲往下。
冰冷的指没有人该有的温度。
隔着粗粝的牛仔布料探索与抚摸,并未有激荡,倒是激出她掩藏很深的恐惧。
林稚怀疑他根本是地狱来的鬼,从未活过。
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