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事严送玉_今天很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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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很晚了 (第2/3页)

不回应,相视沉默了很久,耳边是他喉结滚动浅浅的吞咽声。终于,他开口了,他拉住了我的手腕,嗓音带着颤,听起来终于没那么冷静:“杨枝,今天很晚了。”

    “你害怕吗?我送你上楼?”毕竟这昏暗的楼道,无论是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有些渗人。

    “嗯。”他摇了摇头,接着答了个好。

    严送玉果然柔弱惹人怜,而且是很懂事那种,连提合理的要求都不太理直气壮。

    走廊里回声很大,我能听见我们的脚步声,尤其今天我穿的是细高跟,吧嗒吧嗒,落在地板上清脆又响亮。

    他走在我前面,开着手电筒,别人手里的光源再稳也总是晃的,于是我也开了一个,短短的路程,因为黑暗多了分隐秘的快乐。我指挥着手里的电筒钻进他的光源里,在那朵沉稳的灯花里,一枚更亮的光圈钻行摇晃,没多久就到了那扇低矮的木门前。

    上世纪旧制的木门,经历了不少风霜,来了又走的租客在它身上刻出些许斑驳的痕迹,岁月更替,撕了又糊的年画从破洞里透出层叠的年节封印。

    我有些担忧,因为这扇门的门框甚至还要比他矮一些,估计他进出时还需要弯腰。他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又一次对我说:“今天很晚了。”

    是的,今天很晚了。现在已经过了零点,我已经错过了回家的末班车。我需要独自走出这条灯光昏暗的巷子,穿过一段密密森森的林荫道,再在路边打一辆能回家的出租车。

    我忙着想回家的路线,忘记回答他的问题,他已经打开房门,按亮一盏冷白色灯光的节能灯管,奇怪的是,他仍旧没和我道别,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或许黑夜给了我一些突如其来的灵感,我意会到了他的意图,跨进那扇他刚才弯着腰才穿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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