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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放飞的哥哥,渐渐灵动的meimei (第3/3页)
次总会疼痛些,撑开、cao开了不会每次都疼痛,且一次比一次舒爽,恨不得夜夜都与男子欢好。 说这些话儿把他的心痒坏了,也把他的阳具给胀坏了,他又拉过她的小手,隔着衣袍缓缓撸动taonong着玩,脸色越来越陶醉yin欲。 她看着神色不太清灵的哥哥,却在琢磨粘滑的液汁,一不留神把话儿给说了出来:你如何知道我流那液汁了? 呃?她说完羞得直把小脑袋埋进他胸前。 呃?他听完喜欲狂,幽幽的看着她低头裸露的那一截儿玉白颈儿,哑灼灼的问她:丝儿,告诉哥哥,流什么了? 嗯哼!她娇哼,再不与他说话。 流水的感觉可是很舒服?他又低声问。 臭杜维湘!她抬头嗔骂。 香杜小丝!他夹了块雪花小牛rou喂她,丝儿,趁热吃。 掰扯这么久,早凉啦,还趁热吃,真是的。她气呼呼的刚想嚼那香喷喷的牛rou,他猛的凑过来,舌头将她嘴里的rou卷走了吃,丝儿真好吃。 是牛rou好吃!她反驳。 丝儿真好吃。他重复,坚持他是对的! 宿店时,杜延让阿山不必给书僮备房,与他一间就行,她提醒了他一件事,某处太大某处太小,插进会疼,他得趁这几天在路上给实在娇弱的她好好扩扩小花xue,免得真进入时疼死她,也心疼死他。 掌柜看着这暖昧的主仆说说笑笑上楼,哎,这可怜的僮儿,迟早被这公子吃掉、吃掉、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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