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1.3） (第12/20页)

mama。

    只见他自己拿起一根雪茄，悠悠地剥开了包裹烟草的外皮。

    他从背后抽出了一张纸向mama一抖说：「侯老师，我在你书架上看到一张『年度优秀教师』的证书，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用？」

    mama不明就里，但隐约意会，于是讨好地说：「没用没用，虚名而已。」

    张子颜把那张纸摊平在桌面说：「老师剃掉腋毛是因为仪吞不好而道歉，那自然也就不配『年度优秀教师』荣誉了。」

    说完他把手中雪茄的烟草往证书上一倒，又拿起了收集的mama新刮下的腋毛往烟草上一倒。

    手指慢慢地搅动使烟草和腋毛均匀地混合。

    接着他细心地卷起那证书，让它无遗漏地包裹住所有的烟草，呈现了一直香烟的形状。

    于是那荣誉证书便成了烟皮，而腋毛也成了烟草的一部分了。

    他把新作的香烟递给了mama。

    「这……」

    mama接过来，犹豫地说。

    「抽。」

    张子颜说。

    「好……」

    mama放弃了反抗，她含住成卷的证书的一头，接过张子颜的火机便点着了。

    「咳咳。」

    mama不会抽烟，被呛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

    张子颜问。

    「嗯……有点臭，像是我腋下的狐sao。」

    mama配合着说。

    张子颜拿过那烟来也吸了两口说：「确实，雪茄是好雪茄，腋毛是sao腋毛，别说还真有点上头。别急，咱们慢慢来，雪茄不是那么吞易灭的。」

    他把拿烟架在了桌上，然后指着mama剃下的那一撮肛毛说：「老师，这肛毛我记得是你作为的忏悔吧。你从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