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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平公主，更应小心才是。”贺湛秋道：“人多了就不好玩了！而且若是天天带着宫里的人，也就像被囚在这宫里似的，又有什么意思！”贺瑾华道：“这燕华宫富丽堂皇，天下又有谁不向而往之？偏偏是你，倒反而像是住在囚牢中似的。”

    贺湛秋见他敛了脸上的笑意，那双鹰隼般的眼眸之中现出不悦之色，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忙凑过身去，抱住了他，道：“父皇，我也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出去玩而已……”贺瑾华轻轻地抚着她的头，道：“你啊，就是贪玩！”贺湛秋笑道：“那还不是父皇您惯的么？”

    贺瑾华摇了摇头，正颜道：“秋儿要记得，你此刻能无忧无虑地住在这燕华宫里，实在是一种福气，知道么？”贺湛秋虽心里不以为然，但嘴上还是道：“儿臣会牢记于心的，父皇。”

    贺湛秋见贺瑾华不再说话，便从他怀里悄悄抬起了头望着他。这样的角度，只能看到贺瑾华那飘着几缕长须的下颔。她伸手轻轻捏了一下那几缕静止不动的长须，见贺瑾华并无甚反映，又微微将头偏向了一方，便看到贺瑾华的双目直视着前方，一瞬不瞬，似乎正陷入了某些回忆之中。

    那画着梅花的纱灯内此时正发出细微的声响，淡淡红光洒在他的脸上，却似没有半分温度，贺瑾华的那张脸看上去依旧显得冷而强硬，有如雕刻的石像一般。这样好一会儿，贺湛秋终于忍不住拉了拉贺瑾华的衣衫袖子，道：“父皇……”贺瑾华慢慢回过了头看着她，眼中神色一下子变得柔和了起来。

    贺湛秋道：“父皇，是出了什么事么？”贺瑾华道：“小孩子不要问那许多。”贺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