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于怀(伪骨科,第一人称)_正文(全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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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全部) (第34/52页)

:有了这把剑,我们阿宁便是能挥剑如舞的女将军了。

    每把剑都有自己的名字,阿宁要为自己的剑取什么样的名字呢?

    绣花针,我要叫它绣花针。

    那时皇兄没有笑我的绣花针,反而许诺我,日后天高云远,阿宁是自由的凤凰,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可是,皇兄眼中的凤凰,终究是没有飞出卫国深宫里的那棵梧桐树。

    这是你皇兄临终前要送你,拿走吧。

    我望着她冷漠的神色试图从中窥探出其他的情绪,却发现只是徒劳。

    我本以为,收到这份迟到多年的意外之礼,会让我泪崩决堤。然而,一路上我都未落下一滴泪。

    子谦早早候在一旁,他表情复杂地望着我,满是欲言又止的犹豫。

    走吧,回宫吧。

    我将绣花针藏了起来,谁都没见。就连朝天阁里的梧桐树,都未曾见它一面。

    卫国的春天总是来的很晚,即便春来,也只是黄沙飒飒。皇兄所说的湟海的暖风,从来只吹到远在东南的海岸,从不会吹到卫国的长街。

    子潜再来之时,冬雨正陪着我在朝天阁的屋前,缝制春衣。

    重礼年幼,身条生长的极快。商衣阁的衣物送来了一批又一批春衣,可重礼却仍只穿着那身破旧的冬衣。

    他看着我手中的阵线,笑意浅漏,看来皇姐的手艺更为精湛了。

    我看着他身上做工精巧的便衣,再精湛如何?也比不了商衣阁的绣工。

    子潜蹲在我身边,随意地拿起布料放在手中捏了捏,皇姐倒是看的透彻。

    皇姐,太医说她大限将至,你若是

    人总有一死,她又何尝不是?

    我笑着回答他,子谦,你很怕我死吗?

    他极为痛苦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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