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于怀(伪骨科,第一人称)_正文(全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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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全部) (第30/52页)

 他一声唤着皇姐,仿佛间我回到了那晚雪夜,他立在梅树下第一次唤我时的情景。

    他气息温热,带着nongnong的酒味,一字一语都落在我的脸上。

    皇姐,你可是应允了?

    子谦白皙的手指,因酒的原因印出些红晕,他嗓音低沉沙哑,就连那双眼睛都因长久劳累而布满血丝。

    子谦,不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吞了下去。我望着殿上的琉璃玉瓦,从未觉得人生会如此荒诞至极。

    那一夜,我仔细听着窗外疏疏落雪声,砸得树枝丫丫作响。寝殿内的火炉滋滋冒着热气,这是我听了十几个冬天的炉火声。不同以往暖意的浸润,却是我第一次被那声音吵的心烦意乱。

    在那数九寒冬的日子里,我第一次觉得燥热得难以忍受。直到白嫩如藕的手臂,推开一旁的的窗子,飞雪尽数飘落而下,哪怕室内温热至顷刻间便将其融为雪水,可依旧免不了被风席卷进来的命运。

    我看着窗外的飞雪,这才感到一丝凉爽舒服。只是不过瞬间,那解救我的窗扇便被那双充满力量的手臂关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些消失殆尽的雪水和一声低哑的男声。

    皇姐,冷。

    不知过了多久,子谦才缓缓起身,皇姐,我该去早朝了。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听着一旁窸窸窣窣地穿衣声,装作不曾听见。

    子谦伫立在床旁许久,临走之际,他声音凄凉道:是不是只有这样,你便是解脱了我?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只敢在心中默默应声:我们最后一亲情的联系也被这样打破了。

    自那之后,我便再没有见过他。他再是随意出入公主府的子谦,皇宫也再不是我公主姜宁的家。

    直到春节宴席,我落座在一旁,望向那高堂而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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