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炭不言_本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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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 (第5/8页)

不是揶揄自己贪生怕死。他说,你是知道妻子还是知道丈夫?

    月光罩在惊女脸上,把她照得像一尊石像。行露伸手去摸她的头发,惊女本能瑟缩了一下。

    他的声音陡然如绷弦嘶哑。他凑上去闻惊女的头发,问,知道男女吗?

    没有摇头。被嗅闻冷香的少女磨搓着两条腿。这是曾经被男人打断的两条腿,伤好后骨痛余留,每逢阴雨刺痒难当,睢舞说这是心病,她医不好。

    惊女借势半起把颈窝送到行露嘴边。她说,我给你闻,你教我吧。

    不会满足,永远变本加厉。焱毒的本性是肆虐和掠夺,是没有尽头的吞噬。理智让行露拒绝,兽性却控制理智。

    揪住惊女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胯间。行露坐起来,松开腰带,露出一个陌生的器官来。

    舔它然后含着,吮它就像吮你的手指,否则,我让你死在这儿,懂?

    那是行露有而惊女没有的器官,或者说是男人有而女人没有的器官。她看着那东西,感觉受到了冒犯,可她无权力反抗,只能在意被扯痛的头皮。

    惊女艰难地从男人胯间抬头,盯着行露说,随你开心好了。

    下一刻,她被丢开,后背撞上里间的屏风,瞬间痛到失声。行露坐在床边,看着她一点一点爬过卧室的圆门。

    后半夜,行露不出意外地发病,这一次他特别狼狈,俊脸泪涎横流,瞳仁赤红。惊女一瘸一拐地端来药喂他,无声而仔细得擦去他脸上不体面痕迹。大概是那一摔耗尽了戾气,惊女抚摸浅眠的行露,像一位孱弱的母亲。

    手腕由青变紫,这是伤愈必经的过程。

    那天行露直睡到上午。惊女一开始看着他,后来也睡去。他们俩差不多醒在同时,惊女起身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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