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季咸噌的一下直接从凳子跳了起来,连连倒退好几步站定,“我可告诉你,这里是人间,人间是讲法的懂吗!再者说你们神祇神君的一起联手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要不要脸啊!”
蓐收摇头,“并不要。”
季咸:“……”
脸都不要了,你还能拿他怎么办。
季咸干脆就开始装死,把拂尘和道袍收好,盘腿坐在不远处的小榻上,一手托腮,气鼓鼓的抬头望天,活脱脱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再之后无论蓐收怎么威胁他,他就是死活不松口,一副“大不了你打死我”的模样,让蓐收彻底没了辙。
蓐收垂头丧气的出了门,临走之前,白虎突然回头问了一句,“你知道白府的东北角是什么地方吗?”
“啊?什么东北角?”季咸答的轻松,可犹疑的目光就没停下来过,一看就是在说谎。
夜已经深了,白虎倒也懒得继续拆穿他,蓐收自然是跟着他回了同一间卧房,小包子洗洗涮涮爬上床后,坐在那里满脸深思状,看的白虎好不习惯。
“大白,你说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不知道,不过很可能与我们要查的东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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