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就是先前那个失踪的少年, 也是平时一起玩儿的,而且也不像旁人那样欺负傻柱, 反倒是挺护着他的, 傻柱的娘亲对他的印象也相当不错。至于这坠子的具体来历, 傻柱他娘就说不清了。
二人又试着问了傻柱几句,可他磕磕绊绊的只说要陪自己玩,最终弄得他们无功而返。
向北和向南也不知道去哪里打探了, 蓐收和白虎就先行回了山上, 依旧是破破烂烂的土路,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蓐收烦闷的完全没心情看路,一路走下来衣摆被刮了好几道口子。
“大白, 我头疼啊~!”
一进门,蓐收就哼哼唧唧的扑到怀里求安慰。
动脑筋实在不是他所擅长的,白虎虽然比他好一点,但其实也没强到哪里去,现如今也是一头雾水,非常希望有个什么天降线索好让他们把事情尽快解决,否则再这么下去,他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山轰开。
况且这地方还有蛇,一想起滑溜溜的在泥里爬过,白虎就浑身不舒坦。
向北和向南还没有回来,他们二人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头绪,无事可做的情况下只好跑到外面,坐在楼梯上吹山风。
蓐收依旧像个小尾巴似的,屁股一沉直接坐在了白虎的身边,然后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特别像一块粘人的膏药,白虎倒也习惯了,伸手把那张包子脸好好的**了一圈,这才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