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黄新湿_三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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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四 (第3/5页)

勺,说:“若你原谅你父亲,我也只当他是我的亲人般,若你不肯原谅,我也不过还了这份人情,此外再无往来罢了。”顿了一下,道:“……思圜,我万事都听你的。”

    方叩心神一荡,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老师的嘴里说出来的,从前老师为他安排好了所有的事务,如今老师却说他万事都听自己的,颇有一种……颇有一种夫唱夫随的意味了。

    兴奋之下,压着老师狠狠地亲吻,拉下床帐,又是几度巫山云雨,按下不表。

    次日,何斯至只觉得浑身发热,眉饬眼涩,起不来床。方叩的东西还埋在里面,在股间眷恋地抽顶着。

    嘴唇攀附着脖颈,含住耳垂,直到亲到脸颊,方叩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也太烫了,把阳物拔出来,怀中人痛苦地呻吟起来,身子颤抖了一阵。

    都怪他昨晚太过分,没轻没重,居然害得老师发烧了。方叩愧疚极了,给老师清理干净,敷好凉布,亲自到市集为老师买药。

    抓好药,路过骡马行时,正撞见一个佝偻的老者牵着一匹肥壮的高头大马走出来,二人撞了个正着,方叩正想道歉,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那个老仆!

    他心里一跳,阵脚就乱了,心想怎么回事?这人不是明日才会出来么,难道是走漏了风声,买了马就要潜逃?

    那老仆自然也认出了他,惊恐交加,飞快地翻身上马,一边回头,一边颤声道:“驾!驾——”

    方叩也顾不上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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