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黄新湿_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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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第2/3页)

?我怎么能比姓尹的还要坏?

    就这样不温不火地过了几日,便到了中秋筵,老师吃了酒,有些醉了。方叩坐在那里,十分尴尬无聊,几朵桂花落在酒盏里,荡漾起涟漪,他只顾闷头吃饭,肩头也落了桂花,渐渐地伏在案上睡去了,靡芳道:“谁去送老师回府?——思圜,你去。”

    方叩站起来,也有些含醉了,只是酒品尚可,何斯至听见,扶着额,眼神朦胧,含糊地说:“我不要他,让他走!”方叩反而不高兴了,站起来,握住胳膊,道:“老师,我们回去!”

    牛车到了,他把老师背到家里,何斯至便倒在床上,自己踩去了鞋子,醉醺醺地爬到床边的柜子旁,随手拿了一根东西。

    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想要做那个事,方叩神思却清醒,扶着墙去,翻开抽屉,随手拿了那根糖葫芦似的阳具,撑在床边,怕他出事,目不转睛地盯着瞧:“老师,醒醒,别弄了……”

    何斯至烧得头脑昏沉,旁若无人地自亵起来,插弄了一阵,虚弱道:“没力气了……”方叩便低声说:“老师,我来帮你。”于是右手探进被子里,摸到yingying的东西,替他抽插,手酸了,一丝粘腻的汁水顺着假男根滑落,落在他手上,方叩指腹搓捻了一下,滑滑的,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贵之……”何斯至皱着眉头,呢喃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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