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黄新湿_二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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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七 (第2/6页)

厚,他们也乐意与他亲近一些,今日却格外不同,一个个像避瘟似的,仿佛方叩周遭有一层无形的隔膜,他说什么做什么,与别人都毫无干系。

    到了用晚饭时,气氛凝肃,方叩坐在桌边,人家就端着碗走开了,哗地一下子,他从一个人,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怪物,只因为他是何斯至的学生,与他多说两个字,恐怕就要遭人起疑。

    方叩也不管这些人,自己做自己的事,到了黄昏时候,他收拾了东西,从廊下走过,日影狭长,万籁俱寂,忽然间看见一个人从角落里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原来是庄太义。

    “何事?”方叩道。

    庄太义沉默了良久,对他说:“思圜,何公入狱之后,谁敢理你?我也自有我的苦处。”

    方叩点点头:“我明白,但求不要落井下石就好。”

    说罢,也不管他,径直与他擦肩而过,自己出了宫,骑马去老师的家里,天色渐暗,一路上隐隐的有几声犬吠,他下马去,伸手敲了门,没有人应,便绕过大门,撑着墙翻了进去,正落在后院中。

    方叩站定,就着月光看去,何府入目狼藉不堪,往日虽然也不见风光,却也无处不齐整熨帖,此刻却是格外破败:一爿柴门倒在地上,檐角的灯笼被打碎,琉璃的尖角像一弯小船,在月下盛满了莹莹的光亮,苗圃里的花木被连根拔起,全折断了,带着泥土散落满地,如病死的美人。方叩蹲下身去,把这些枯死的花抱起来,用花锄做了一个冢,通通埋葬了进去。

    他不是惜花,只是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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