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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捧酒洗余霜(玩后xue/道具play) (第6/10页)
死撑了一个多月?” 凌泉说这话的时候,对着病发后还睡不稳的楚棠舟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可谁叫楚棠舟是自己唯一的挚友,给的钱还多呢。 关于楚棠舟早年经历的不幸羽月衔略有耳闻,可这事儿始终是楚棠舟心里的一根刺,他不想说,自己也就不会问。偶尔听起一同发家的前辈和凌泉说起当年的惨案,只觉得让人遍体生寒。 “义父,我知错了。”羽月衔知楚棠舟气消了一半,但还是又说了一遍。 楚棠舟转过身,仰头看他,“你要是年岁大了想成家,等这次调查完了,我可以放你走。”楚棠舟神色平淡,不像气急,可处处听来都不自在。“给你寻个身体健康,门户干净的郎君或闺秀,你意下如何?” 刚松下来的一口气还没缓过劲便又提了上来,羽月衔第一次觉得被面罩遮住眼睛会让全身至于黑暗,这句话好似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他一时竟没有回答。 见羽月衔无言以对,一声轻叹落在他的耳里。“大了总归是要成家的。” 道理羽月衔都懂,可他习惯了成为义父的一把开刃见血的利剑,成为楚棠舟怕冷睡觉时的人形靠枕,他习惯了每天跟在怀里人的身后。要是把他从楚棠舟身边抽走,便如同剜走他一大块心那么空。 过了片刻,他才艰难地开口:“义父不是也没成家,打发我走了谁来照顾义父?” “这你不用cao心……”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 羽月衔只觉得往日的理智随着那个荒唐的梦出现而脱离原本轨迹,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半蹲下紧紧抱着楚棠舟不撒手了。 他把露出的半面脸搁在楚棠舟的肩窝,狐裘的毛领蹭得他心底一片柔软。“不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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