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 (第9/11页)

药剂效果越来越成功，第一次研发出来的药剂是为安德烈清洗眼睛的。

    真正能够重见光明的时候，安德烈哭了，艾萨克安抚着他，有些害怕安德烈认出他是谁时会有负罪感。

    “艾萨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德烈看着他，仿佛要把艾萨克深深地记在心里。

    “没什么的，安德烈。你是我的兄弟，我的恩人，就算所有人都放弃了你，我也不会放弃你。”

    艾萨克不知道安德烈能不能接受和自己发生了性关系的事实，只能斟酌着用词，他掏出手绢给安德烈擦拭着眼泪。

    “只是兄弟？”

    安德烈刚刚缓过来不再流泪的蓝眼睛又聚起了泪水，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

    “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成为伴侣。”

    艾萨克有些不好意思，这些天的相处让他明白安德烈对他也不是没有感情的，只是安德烈给他留下的正直印象实在是过于深刻，他有时候会担心得知自己是艾萨克后，强烈的负罪感会让他离开自己。但是幸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当然，我当然愿意。我爱你，艾萨克。你拯救了我。”

    最后安德烈眼眶里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此后，我将不再是圣殿骑士，我的存在只因为您，我的主人，艾萨克。汝目之所及，即为吾剑之所指。吾的灵魂为您所有，吾对您至死不渝。”

    安德烈单膝跪地，左手握拳直抵胸膛。他的身体赤裸，但神情又是这样的肃穆谦卑，他蓝色的眼睛里从前装着的是天下所有弱小可怜之人，现在却仅有艾萨克。

    似乎有什么遥远的神明之声在附和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