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依然十分安静,每个人都十分克制,只有沈至善低低地叫了一声“爸爸”。
一个人,就这样走完了他的一生。
宁小星偏过头看沈沉,他站得笔直,无悲无喜,脸上冷漠地像个木头人。
沈至礼走到沈沉身后,轻拍他的肩。
他已经年过半百,鬓角染霜,按年纪完全可以做沈沉的父亲。
沈载厚的风流造成了这种尴尬。
“葬礼我已经安排好,不用你做什么。不过,你得到场。”
沈至礼的气场非常强大,这句话温和中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沈沉没有回头,片刻后,轻点头。
“今天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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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星随着沈沉离开。
吼得嗓子都哑了的陈姨太看到他俩,好像明白了什么,呆住了。
“死了?”她呆看着沈沉,“沈载厚死了?不可能!”
沈沉连看都不看她,拥着宁小星,在两个保镖的陪同下径自往电梯那边走。
陈姨太正想扑过来,余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