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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因为与系统互相冷嘲热讽了十年，苏遥说话时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苏凌云脸色更沉，他抓着苏遥手臂的力气更大。他都放低姿态了这人还想怎么样，难道要他跪下来可怜兮兮地乞求原谅吗？而且这事根本与他无关好不好！

    【苏凌云对玩家001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10，请玩家再接再厉。】

    【……】苏遥流泪满面，今天简直就是他的倒霉日，一觉醒来得知苏凌云好感度清零，然后被扣了好感度，而且苏凌云抓得他很疼。他仔细回忆了一下，遗憾地发现他的话似乎、好像、的确……有那么点儿歧义，于是，他解释道：“我是说，我不怪你。”

    “……”

    苏凌云脸色缓和了不少，最令他满意的是，苏遥没有自称“奴才”，也没有称他“殿下”。

    “嗯。以后就这样。你可是我皇兄呐……”苏凌云松开苏遥，伸手将苏遥遮住了眼睛的几缕头发拨到耳后，“下次我会去试探父皇，他不同意也没关系，等我登基……”

    苏凌云动作顿了顿，他在来这里之前刚和皇后吵了一架，真相在意料之中，却也分外令人寒心。他的母后还真是厉害，害了第一任皇后，自己登上了后宫之主的宝座，然后，是皇族子嗣的早殇……苏凌云不知道他的父皇是否知道他母后的所作所为，如果知道的话……

    苏凌云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时，正好有侍女敲门，苏凌云扬声说了句“进来”。苏遥看过去，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看到苏凌云，侍女愣了一下，随后恭谨地跪下行礼，“奴婢拜见五皇子殿下，拜见……”她看向苏遥，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