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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于有点而已。

    他获得了失去已久的自由，这足够让他忍受岩洞的坚硬和冰冷。

    睡眠中的蛇渐渐放松下来，他趴在自己盘起的尾巴上，闭着眼睛，恍惚间感觉到有人靠近，但却又没有听到声音。

    斯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他反应危险的靠近，但双手被人紧紧捏住，还有一圈一圈的绳子在束缚。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叫的嘶声，他努力用尾巴去击打身边的人，但却屡屡扑空。他张开嘴去咬，却忘记了自己已经失去了毒牙。

    他落入了一个烟草味的怀抱，双手被捆在身后，尖锐的牙齿即将咬破皮肤的时候，这个人立刻捏住了自己的脸。

    斯听见这个沙哑的声音说：“看上去是个美人，可惜是下面是条蛇。”

    一只手大力从他的背播下去，在人身和蛇尾交界的地方按压着像是在寻找什么。斯疯狂的扭动，但立刻就脸朝下被按在地上。

    巴掌落在他屁股的地方，丝毫没有收敛力气，将他的鳞片打出闷响。

    斯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但落下的巴掌却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变得更快更重。蛇白净的脸在地上蹭起了灰尘，挣扎渐渐停止了。

    斯的头被抬了起来，他开始感觉到一阵绝望，似乎预见了自己又要落入畸形秀表演的未来。

    他再度尝试用尾巴打开身边的人，鼻尖却塞入了一团味道奇妙的东西，他只吸了一口，渐渐的身体开始失去了力气。

    恐慌的感觉包围了他，他开始疯狂地挣扎，没有毒牙的嘴张开又合上，妄图将身边的人撕咬殆尽，但却只有空气回应。

    过渡的挣扎让他的力气耗费得更快，绵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