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定要生了孩子才算完整_是我还是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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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还是他?! (第10/11页)

语想要诉说,于是强撑起精神去写。

    原来,这孩子确实是祁然的。两人虽然约定了成亲定居后再行房要孩子,可那日祁然兴高采烈来他房里告诉他自最近又收到一笔大手笔的打赏,也许再有两三个月,不超过一年,加上梅君的梯己,他们就能重获自由身,还有写盈余。一开心还开了坛烈酒,梅君没喝几口,他却喝了个烂醉,抱着梅君求欢,梅君又哪能不给。两个人抱着亲着把未来都想好了,祁然一直不停絮叨,在哪里开个小茶馆,梅君就坐那帘子后面弹弹琴,其余事情他去跑,甚至连日后生几个孩子,送去学什么本事,取个什么名儿都想好了,梅君只在他怀里边笑边听,承受着他的雨露灌溉。他虽无法开口说话,但祁然抱着他,感受着那里的紧致温暖,听着他软软的喘息呻吟,也知道他一定是愿意的。

    孩子就是那时来的,可祁然不知道。因为小馆之间的相亲私通实属禁忌,弄的差不多了,梅君不能留他在房里明日让人看见,只得把他架回自己那屋,还得对别人撒谎,在纸上写道,“祁然醉了,走错房到屋里,求你帮忙把他扶回去,他有点沉。”如此这般遮掩一通。

    祁然烂醉,都忘了自己干了什么出格事,仍然满心想着攒钱赎身。

    而梅君那边则焦头烂额,发现这个孩子时,他心下恐惧——他舍不得就这么落下孩子,更舍不得孩子生意风月,一出生就是老鸨手下的预备役,从小就在勾栏里厮混。

    不行!不行!

    那时他正为这陈老爷弹琴,一边强压呕意,陈老爷惯看风月,此时见梅君不言不语,不作sao浪姿态,却生出别样的思想,又粗鲁力大,压着梅君要干。

    “什么清倌,还不是给钱就能上的。小孩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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