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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可说过她还在学竖琴，不知道她学竖琴会不会好一点……“小熊那个笨蛋！”说起这个，艾利就狠狠吐槽她道，“怎么可能有天使蠢成那样呢！天使都是天生的音乐人啊！出生就会认五线谱！”

    “也包括堕落天使么”林听夏问。

    “啊，不包括。”艾利道。

    “可是，妮可不是堕落天使吗”林听夏记得妮可的翅膀是黑色的。

    “诶大嫂你认错了哦，小熊是天使，住在地狱唯一的天使呢。”艾利肯定道。

    “天使的翅膀是白色的吧堕落天使的翅膀是黑色的吧。”林听夏缕清顺序。

    “对呀。”

    “我在地下酒吧门口遇见妮可时，她背后的翅膀是黑色的，科林也看见了。”

    艾利张着嘴，呆住了。只固执的道，“小熊就是天使。”

    ……好奇怪，艾利为什么一直认定妮可就是天使。林听夏不解。她没特别了解西方神话，通过二次元动漫或，大概知道天使的翅膀区分。

    而且，科林说过，天使是无法居住在魔界的。堕落天使因为背叛了神，在神籍上除名，必须斩去一对双翼，不然就会自行消亡。所以有的堕落天使连翅膀都没有。地狱魔君都是四翼黑翅膀，这已经是堕落天使最高级别。科林本身比较特殊，他是白虎，可是又继承了母亲的六翼，似乎也有一半神力。

    ……搞不懂啊。酒劲上头，林听夏趴在桌上迷糊糊的想。

    那边艾利刚从一段回忆里抽身，他抿着唇，湖蓝色的圆瞳染上红光，“我要去找小熊。”

    “好啊好啊。”林听夏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