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的金丹若长期放在坤泽身上会影响到坤泽,但是若放在中庸的身上,却不会有副作用。”江澄解释。
“你怎么这么肯定可行呢?”
“因为我亲身试验过。”江澄说道。
一听他这样说,再联想到蓝曦臣说江艳雪就是江澄,一个令人感到不可置信的想法就浮出来了,”你是说…你受到影响的时候,你就变成江艳雪,然后那些影响就消失了。”
“简单粗暴的说法就是这样,所以我说可行。”江澄道。
经江澄这样一说,他确实是心动了,但他也明白剖丹的痛不是常人可以忍受,更何况江澄现在的身体状况。他犹豫地说道:“可是…你的身体?”
“不用担心,我不会像温情和你这样强硬剖丹。我有我自己的方法。”江澄道。
“什么方法?”魏婴好奇地问道。
“这些年就你可以鬼道精进,就不允我道法精进吗?”江澄没好气地说道。
“唉,你不也知道我是好学,想知道嘛。”
“金丹是由我们的灵气凝结成的固体,我们的灵气是气体,那为什么我们不能把金丹打散为气体之后自毛孔释出再将它们汇集成固体?”江澄反问他。
“你这话好有道理,我一时竟无言以对。”魏婴喃道。
“任何事都有风险,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