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灌入是许久,直到景姮臀下湿的微凉,那只玉壶也空了。
“涨……好涨的。”仰在刘濯的胸前,她摸着自己的小腹,颤着声音,那样的涨难受的她好想解溺。
刘濯的手覆了上来,冰凉的五指缠着软嫩无骨的她,纤细的小腰有些弓起,雪白的肚腹自然有了变化,眼看刘烈揉了揉鼓胀的弧度,景姮喘着抬头,委屈的红了眼尾,潋滟的水光随时能落出来。
刘烈是受不得她这样的娇态,胯间暴怒的阳具立刻替代了长颈的玉壶,铁杵般抵进灌满了蜜水的yin热处。
硕硬的烫让醉晕沉的景姮直惊呼,饶是身后的刘濯如何安抚,她都不要刘烈进去,甚至挣脱了一02只脚去蹬着他的胸膛,又疼又胀满心的舒畅此时都变得紧张起来。
“吃不下吃不下,你出去!啊~”
早已涨到极致的幽窄花径,被他硬生生的摩擦着膣rou,酸痒惊人的电流从隐秘处猛的蹿开,醉乱的大脑里都是一阵阵发麻的轰鸣。
迎着溢满的水泽,粗壮的撑开她所有凹凸的娇嫩,刘烈压抑的低喘着,饶是灌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