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孩头和身体又还是人样,身体仍然被余亦勤“提”在手里,头却像氢气球一样往上升去。
这颗头边飘边笑,脸还是古春晓的那张,语气却突然变了,她用一种嗔怪的语气说:“我不是就是你meimei吗?你怎么还问我是谁?”
说话期间,这女人的脖子还在变细,已经和毛线差不多了,正层层叠叠地堆在地上,这使得她的头像是余亦勤放的风筝。
柔韧的丝线一旦加上足够的速度,就成了也能用锋利来形容的东西。
余亦勤盯着她说:“你演的挺像的,但你不是古春晓。”
“哦,是吗?”她在空中飘了飘,满脸都是虚心求教,“我的破绽在哪里?”
她确实演的挺像的,模样、神态和说话风格都一模一样,但她的破绽在那两声“哥”上。
古春晓从来不这么喊,她都是连名带姓地喊余亦勤,余亦勤当着古春晓也不会喊她meimei,他们平时并不亲近,不过他眼下并不是在跟这个面条精喝茶聊天。
余亦勤拽了拽那根线脖子,没什么礼貌地说:“不如你先告诉我,我meimei现在人在哪里?”
女人拿自己的脖子拉出来的线,在空中绕出了一只手的轮廓,她用这只“手”拨了下头发,声音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