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客（9）零和博弈（Zero-SumGa）【性侵 (第15/21页)

我们。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爸爸mama说。”

    她的声音稍稍远了一些，似乎是把话筒递向一旁，略微提高嗓音道：

    “老公，你说是不是？”

    几秒钟后，爸爸温厚沉稳的声音传来，像一座坚实的山，总是无条件地在她身后。

    “说得对！我们柰儿最棒了。”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笃定，带着毫不犹豫的支持。

    “柰儿，不管你做什么决定，爸爸mama都站在你这边。”

    柰屏住呼吸，指尖死死扣住话筒边缘，强迫自己把微微颤抖的嘴角压平，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嗯，我会的。”

    mama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柔声问：“真的没事吗？”

    她喉咙发紧，半晌才勉强挤出一个短促的鼻音：“嗯。”

    mama没有追问，只是笑了笑，像往常一样轻声叮嘱：“那就好，柰儿好好休息，睡个回笼觉。”

    爸爸的声音从话筒另一端传来，带着惯常的温和与坚定：?  Besoin  de  quoi  que  ce  soit,  dis-le-nous.  ?（有什么需要，一定告诉我们。）

    柰攥紧话筒，声音极轻：?  D’accord.  ?（好。）

    母亲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温暖又绵长：?  On  t’aime,  ma  chérie.  ?（我们爱你，宝贝。）

    她家向来不轻易把“我爱你”叁个字挂在嘴边，因为用母语表达太过直白，总让人有些难为情。于是，她家用法语轻柔的音节表达爱意，既亲密，又带着一点含蓄的温存，像《à  La  Claire  Fontaine》的曲调，douce  et  mélancoliq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