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执念_到求我的地步了?(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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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求我的地步了?(2) (第3/5页)

着回忆,好似吹进深林的凉风,阵阵拂起春秋往事。

    这餐厅钟迹先前带她来过,在一个春暖花开,情窦初始的好时节。

    那年凌卿十七岁,刚好结束文化课的小高考,准备调整状态,再次投入舞蹈专业的闭关修炼。

    而那段时间,钟迹因为项目的动工问题,出差去了趟现场,没法陪凌卿玩乐放松。

    眼见着就要闭关,凌卿想到后面一年半的时间,能见到钟迹的次数寥寥无几,就没忍得住,给他拨了通电话过去。

    接通之后,凌卿耳朵里灌满了钟迹略带疲乏的嗓音,她知道自己不该打扰他休息。

    可没讲两句,想见他的念头就拼了命地疯涨,似是野火都烧不尽,盈满胸腔的热情肆意游走在全身,拨动着柔软的心房。

    鬼使神差地,凌卿说了句:“这周末我去找你吧。”

    给以回应的,是男人渐变清冷的嗓音:“这地方不是你能待的,就待家里。”

    凌卿不死心,又问:“那你有时间回来吗?”

    钟迹:“没有。”

    没两句,凌卿的情绪就跌宕到谷底,轮廓被打衬得影影绰绰,一室暖光却也照不进心里。

    凌卿当时不懂,没去过尽是尘霾浆水的工地,只当钟迹是不想见自己。

    因为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拒绝她。

    钟迹那句“自己该干什么该干什么,安顿点”一下在她的心头划开了细口,有如凉水浇头,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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