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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没有。”

    “我错了！”克拉克急忙道歉，“我真的错了！”

    斯特兰奇眼角闪过一丝戏谑，表面上却还是冷淡至极，“你没错。”

    克拉克：“你不用替我辩解，我就是错了！我要勇敢承担我的错误。”

    “哦。”斯特兰奇抬眼看他，“你错哪了？”

    “全部。”克拉克毫不犹豫，“所有。”

    看着克拉克慌不择口的样子，斯特兰奇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嘴角上扬，再也绷不住脸上的笑意，“你说真的？”

    克拉克却紧张兮兮的看着他反问：“你还生气吗？”

    “我没生气。”斯特兰奇表情轻松的说：“刚才那只是一个小玩笑。”

    他笑了笑，“你太紧张了。”

    “真的？”克拉克还有点不敢相信。

    斯特兰奇点头，克拉克这才松了口气，“天啊，我还以为我又说错了什么……”

    斯特兰奇嘴角抽动了一下，突然说：“……晚餐前埃布尔找过我。”

    克拉克一愣。

    “他帮你说了一些好话，他很担心我们两个是否在冷战。”斯特兰奇的表情看上去即无奈又开心，语气忍不住骄傲的说：“他说他不希望我不开心。”

    克拉克眨了眨眼睛，紧绷的肩膀松了下来，表情有些柔和的说：“是的，埃布尔总是很贴心。”

    “关于蝙蝠侠的问题，他也和谈了一些……”斯特兰奇提到蝙蝠侠时还是有一些别扭，但是比之前的排斥已经好很多了，他撇了撇嘴说：“埃布尔说他原谅他了。”

    克拉克很克制的才忍住了惊喜的样子，表情因此略有古怪的说：“真的？”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