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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冷哼了一声，又问：“数学考试的时候，你出去了十分钟，干什么去了？”

    “上厕所，我拉肚子了。”岑晏晏道。

    “你去哪里上的厕所？”

    “我们考场那幢楼只有男厕所，我去的后面那幢楼。”

    “没有碰到辛元？”主任压低了声音，貌似和蔼可亲，眼神里却满是沉重。

    “没有。”岑晏晏摇摇头，没有多做解释。

    “岑晏晏！不要想在老师面前撒谎！我们已经调过教学楼的监控，那个时间段，只有你们两个出去过。你知道最后两道题整个区都只有多少人全部答对吗？”主任冷哼一声，“模考作弊！这事是要进档案的！不要存着侥幸心理！”

    学校每个教室里都有监控，但教学楼已经几十年了，一直没有改造过，因此只有每幢楼一层有监控，还是对着教室的，根本拍不到走廊。

    岑晏晏掐紧了手心，努力让自己沉静一点，开口道：“老师，我真的没有碰到辛元，也没有作弊。那两道题我是没有完全解出来，只有一点思路。倒数第二道卡在了作图那边，算不出来线段的长度。最后一道的函数方程式列出来了，找不到带进去的数据。后来我就突然肚子疼了，实在忍不住，就拿着餐巾纸出去了。回来之后也没完全好，空也不能不填，就想着随便蒙了一下。”

    “然后就蒙对了？”主任看她一眼，“行了，你先出去吧，顺便把辛元叫进来。”

    岑晏晏点点头。

    出来的时候，班主任已经不在了，辛元就靠着门口站着。

    “老师叫你进去。”

    门还开着，岑晏晏不敢多说什么，只来得及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辛元就走进去了。

    门一关上，岑晏晏靠着墙呼气，伸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