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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人在何处即为家(rou渣) (第5/5页)
多要讲,突厥人却听得津津有味,总不想让他停下来,恨不得把过去未见面的一分一秒都补完似的。 讲到口干舌燥,霍将军甩手不干了,搂着他推到池边就破开后xue,送进自己,惩罚般问: “疼不疼?还问!” 突厥人还是笑,答: “不疼。是你就不疼。疼也要问。” 汉人没了招,摆动腰打起一浪浪水花,拥着他,无奈投降: “以后再说。” “现在呢?” “干你。” 图瓦什咧开嘴角,抱住他脖子,整个人都快贴在他身上,低哑的呻吟渐渐溢出来,却总忍不住要笑,又将他一侧发别在耳后,吻他眉尾,神秘地说着什么突厥语,被霍临问也只摇头,不说,扭腰招惹他,被转过来狠狠压在池边。 霍将军威胁他: “你是不是还想被cao尿?” 突厥人眼梢笑着: “cao尿我。也不说。” 随后示威般又重复了遍刚才说的突厥语,得意洋洋: “你不学突厥语,听不懂。” “你再说一遍。” “弥内可敦。” “我记住了。回去我就问赵从!” “去问。” 霍临拉起他脖子,泄愤地在颈后咬了个牙印,咬得图瓦什直抽气,转过来委屈道: “我也要咬你。” “不准!” 霍将军把他按回去,撞出一片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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