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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起来，安放在地上跪好。

    她屁股不小心碰到脚跟，疼得一弹身跪直了。

    我捏住她的脸：看来下午的事没能让你得到足够的教训。接下来的三十下罚你还敢胡乱找人求助。打在脸上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她闭着眼试图向后缩，抽噎着：你你不能就这样把我关起来虐虐待。

    我紧了紧手指：哦？为什么不能？

    她眼泪汪汪地看我，眼睛被洗得亮晶晶诱人极了：这这不违法吗？而且而且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

    我跟她讲道理：你乖的时候我虐待你了吗？你挨打是因为自己不乖犯了错。

    她觉得不对试图争辩却有些无从说起似的，我静静等了一会儿：我打你，是因为你犯了错就需要受到惩罚。你应该好好感受自己挨的每一下，牢牢记住，下次不要再犯。

    我抚摸着她的脸，手下的淤肿还没消散：准备好了吗？

    她瑟瑟抖着，双眼忽闪忽闪地，抽噎着，低声哀求：那你能不能打轻一点？

    我摇摇头：什么样的错误就应该对应什么样的惩罚。轻了怎么能让你记牢呢？

    她自知无法，只得紧紧闭上了眼，一滴泪被挤下来，流过她眼底的痣。

    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颤抖得就像晚春的荷叶。

    我捏紧她的下巴，接连甩了三四巴掌。

    她强撑着脖子，喉咙里滚出几声哀鸣。

    我把大拇指伸进她嘴里，戳弄几下，她的舌头下意识躲避推拒，我抽出手指，加了几分力打得她歪过头去。

    几缕发丝不受控制地粘在她脸上，被我温柔地拂开。

    她抽噎几声，自己跪直了身子，微微仰起脸，等着下一掌。

    真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