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年生辰却分明有哪里不一样了。
蔚浔只吃了一个鸡腿,喝了小半壶酒,还没上床睡觉,脑子便昏昏沉沉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上难受的很,又热又烦躁,这都深秋了。
蔚浔将外衣脱了,没盖被子,仅着单衣额上依旧冒着虚汗,他烦躁地翻了好几个身,不仅没把自己弄睡着,就连神智也越来越不清楚了。
蔚浔小时候吃了很大的苦,挨的打多了,脑子也有点不好使,虽称不上笨蛋,可在一些方面也实在有些不好使,有些死脑筋。
他身上难受的紧,脑子也混沌,想也不想便推开了房门,要去找自家相公。
他甚少生病,以往病了也有黎母怜惜他,给他请了大夫,可偏生前年黎母也去世了,他便努力让自己少生病,不给自家相公添麻烦。
偏偏他近日脑子晕的很,跌跌撞撞地就朝黎桑房里跑去,他衣衫不整的,到了门口,便被看门的侍从给拦了下来。
蔚浔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也不想便朝着门里喊相公,他喊了两声,没一会儿,里边便传来了一道沉稳的声音,吩咐下人们让他进来。
蔚浔心中一喜,推开下人便闯了进去。黎桑彼时正在看书,看见他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眼皮忍不住跳了跳,沉声道:“你来做什么?”还穿成这个样子,是想来勾引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