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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防卫的姿态：“就这样？派出所就这样处理打架斗殴的，连笔录都不要了？”

    “他们就是走过场而已。”钟乐低头看郁玲，她的短发乱了，散在前额和脸颊上。他伸手将她头发捋顺在耳后，左眼尾梢至太阳xue都淤青了，他轻轻触上去，郁玲别过头去，他看见她的嘴角也有破损。再看她手腕，她的手扣在臂膀里，他翻转出来，手腕处被箍住的印还在，手背上还有几道刮痕，已结了血痂。她的手还在抖。他握着她的手：“疼吗？”

    “还好。”

    “去我妈那里消下毒上点药，谁知道这些畜生爪子干不干净。”

    郁玲笑了一声，点头。“明天晚上我去吧，郁明头晕，我爸妈不行的。”

    “不用，我去就行。都是男人，拼酒吃rou说黄段子，你不行的。”

    郁玲问：“那你行？”

    钟乐无所谓，耸肩：“起码我坐得住。”他带郁玲过来找他妈，mama见他进来：“刚才打架去了？”

    “你知道了？”

    “一开打，就有护士过来跟我讲了。”

    “那你也没过去瞧瞧？”

    儿子今日回来，钟mama很高兴：“打输了我就去帮帮忙闹一闹，打赢了我不去。”她招呼郁玲坐下，给她擦消毒水：“郁玲，有十来年没见过你了。”

    “林姨好，麻烦你了，还有钟乐。”

    “不麻烦，在医院里闹事的人我最讨厌了，钟乐打得好。”她说，“听钟乐说，你跟他现在在一家公司里。”

    “是啊。”

    “这小子终于有点出息了。我记得以前上学，那成绩永远都在你后头赶。”

    钟乐靠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