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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南杉用力再轻，哨响总是如划破天际的流星那般引人注目，若是在隐蔽中吹响这个哨子，足够第一时间暴露自身所在。

    哨声回荡开来，毫无反应。

    南杉虽然猜到有这个可能，但眼中难免有些失落。

    黎锦律见状，知道自己闯祸了，赶紧补救道，“兴许，是有延迟？”

    “大概吧。”南杉说话阴阴的，听起来情绪并不高。

    “额……老二他肯定会回来的，我和他同一胎里出来的，我说的话你还能不信？”

    “我没事。”南杉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嗯？”

    南杉掏出了在辰奕宁那里顺手拿走的小黄本。这还是因为他刚刚开了晶卡空间，才想起来的。“你给他的？”

    黎锦律瞪大了眼，没想到辰奕宁那么快就给露了馅——而且以他的性子，绝对会马上供出自己。一想到自己要背上教坏哥哥的破锅，他顿时一脸“吾命休矣。”

    南杉懒得去看黎锦律的耍宝。精神起来的黎锦律似乎情绪波动很大，也倾向于把情绪表现出来，这使得他在平时性格较为平静的南杉眼前，像个耍活宝逗乐的。

    “你哪来的？”

    “跟你们公馆订的。”

    说起来这个，黎锦律简直要一口血喷出。之前的他没权限得知公馆内部的情报，白白被那素土给坑了。等到辰奕宁开了权限，他去收集情报的时候，也顺带知道了四个公馆画风准确的不同之处。

    换言之，他去了一个最擅长宰冤大头，还是拿着屠龙宝刀宰的地方，被狠狠扒下一大块rou，一想起来就rou疼。

    “公馆？”南杉有些意外，公馆有包这个业务吗？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