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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丧尸便统一朝着那个方向离开。

    阮凝累得瘫倒在车座上，她看着丧尸离开的方向，“那哨声是人类还是丧尸？”

    “可能有人在控制丧尸，我们过去看看。”

    孙洹开着车子缓缓跟在丧尸群后，他们在往市中心的广场集合。

    遥望着广场上熙熙攘攘的人头，阮凝震惊了，“J市居然还有这么多丧尸？！”

    不断有从其他街道集中过来的丧尸，偌大的广场已经装不下它们。

    广场中央有一个雕像台子，一道人影站在台子上，口哨声正是他发出的。

    “那是正常人吗？”他们距离太远，晚上月色又不够明亮，只能分辨出那确实是一个人。

    孙洹从车后座的背包里翻出望远镜，对着广场中央看去。

    “是个女人，模样看不清楚，但是看她的姿态，不像丧尸。”孙洹一边看一边说，他放下望远镜，转动方向盘，说：“我们先回去，这里不宜久留，这个人控制这么多丧尸来到J市，不简单，说不定是冲着我们来

    的。”

    “除了基地的人，没人知道我们会来J市，这人难道是基地的幸存者？”阮凝疑惑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孙洹沉默良久，说：“我觉得她很像星月。”

    阮凝一愣，“她不是被D病毒感染变成丧尸了……”

    “她当时还没有彻底丧尸化，不过意识确实已经不清醒。”

    阮凝回想着那天在面馆的画面，久久不语，一时的心软，造成心头大患。

    两人回到住处时天已经微微亮了，秦天和李辰鸣几人都在院子里做训练，看到车子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