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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第3/8页)
家从不光膀子。 爸身上也嗅不到那股纯粹属于异性的气息。 这股气息让时羽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时不时就走一下神。似乎是为那条引她发笑的裸色短裤,可总是笑着笑着,她的眼神便在空中定住了。 咬着嘴唇,她不由得呆想:他还穿不穿那条短裤呢,不知还会吓谁一跳。等再有快递的时候去探一探吧。什么时候再有快递呢?要不然买点什么? 她在心里扭扭捏捏,他却二话不说找上门来。 那天,时羽起床不久,到厨房找水喝。爸和后妈上班去了,她一个人在家正自在。穿着内裤,光晾着大腿,她望见小区草坪上落了三只喜鹊。都说喜鹊是报喜鸟,三只,得是多大的好事? 稍歇,门铃响了。 怎么也没想到在对讲机里看到那张瘦脸,时羽一下子慌了。哪还顾得上喜不喜,她飞奔回卧室,这次轮到她了,挑也不挑,抄起一条睡裙就往身上披。 男人送上来一个块头不小的箱子,看样子颇沉。是摞在平板车上一齐推进电梯的,车上另有给别家送的快递。如今驿站省了不少事,哪肯送货上门,除非预约,人家还不一定有空。都嫌麻烦。 时羽含着胸开开门,生怕给人看出她没穿内衣。 其实男人根本不朝她看,猫着腰把箱子往门里搬。她要帮忙,他说不用。 “你跟我拧着劲儿,我更使不上力。” 她只好退开了,潜到屋门一角,任视线在他的身上匍匐。 她看出他背心微潮,鬓角也冒了汗。转头,一瓶冰镇饮料递上前去。男人不接,她硬要给,瓶盖拧开了,说:“一瓶水客气什么,那天你都关门了不还是给我找快递了?找了半天。” “我以为是大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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