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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第8/30页)
许是五年、十年,甚至更久,也可能永远不会恢复。那到底还有什么意义?但他无法对抗医疗法规。 小鹿没敢问他为什么拿不到处方,只是脸上的担忧和心痛更明显了。 “我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下午要去看场地,晚上还要去见我哥。我不能这个样子。”他对小鹿说,“买不到也没关系,但如果你有办法买到……就算帮我一个大忙了。” “我试试。”小鹿点点头,从衣架上抓了风衣,匆匆出去了。 他不在乎小鹿从哪里弄到药,也许是强行敲开某家刚结束营业的夜店,也许是在暗巷里找到相熟的地下“医师”,结果都一样。午餐时间之前,小鹿把药瓶默默塞进他的挎包里。 真的要吃吗?他把药片倒在手心,最后一次问自己。他知道自己还远远没有恢复情潮反应,他知道,现在的焦躁不安只是…… 药瘾。 那些神奇的小药片,它们不止能让你的下身重获清爽,它们给你更清醒的头脑,体力,专注力……大学期末赶项目的日子里,他几乎每天都要吃。比药物更上瘾的,是面对课业从容不迫的感觉……是赢过身边所有人的感觉。 杨知谊从没当面说他是个瘾君子,但他知道,他的尊严在那个Alpha面前已经破碎过一次。绝不能有第二次。 他嚼碎药片,用温水送下去。 又是一个紧张忙碌的工作日。发布会场地又看出了新问题,还要再换,他为此和策划人争执许久,终于脱身时,未读信息里已经积了好几条来自兄长的催促。他回到工作室换晚装,给自己选了件白色的小礼服,领口打了宽大的缎带蝴蝶结。 “对不起让你等了。”他赶到餐厅时,第一句就是道歉。 “谁迟到谁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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