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辫子那条河_十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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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第6/9页)



    “好哥哥们,给我点水。”她意识到自己的脸或许可以换来点什么好处之后,便堆起笑脸,向三个男人求助。

    男人们愣了一下,牛头屁颠屁颠去给她倒了点水,扶她起来喝。

    马面气得脸都绿了,駡了她几句“婊子”、“贱人”、“反革命”,踹了她几脚,牛头流露出怜惜的神色,和马面置气:“别打她啦,乡里乡亲的。”

    又问她:“小嬴,你疼不疼?这个臭娘们打起人没轻没重的,我们中学校长都叫她打死了。”

    疯子,全他妈是疯子。嬴洛眼睛里含着一汪眼泪,可怜巴巴地:“好哥哥,只要你肯还我一个清白,我被打死都愿意。”

    这一句话不得了,牛头心疼地要死,连忙给她松绑,又保证道:“好妹子,没人能冤枉你。”

    她谢过牛头,靠着墻,脑袋晕乎乎地,不知捱了多久,只听墻上的挂鐘响了三下,门“吱呀”一声开了,传来冯长根儿的声音:“口供对不上,干部的意思是——直接拉去对峙。”

    嬴洛一个机灵,睁开眼睛,只听村头的大喇叭开始叫喊:

    “批斗大会正式开始,请农民朋友,各位同志,到村委大院集合!”

    “批斗大会正式开始,请农民朋友,各位同志,到村委大院集合!”

    “批斗大会正式开始,请农民朋友,各位同志,到村委大院集合!”

    牛头和马面一人一边,两个中农把她拽起来押住,向贴满大字报的大院走去,手劲儿明显轻了不少。

    成舒还没来,她一个人站在临时搭起来的批斗台上,看下面的乡里乡亲。

    空地上渐渐聚满了人,大家并不像批斗大队长那般群情激愤,而是三五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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