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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华姗还害怕，之前总是嘻嘻哈哈的乐个不停，现在跟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坐在她身边。

    不管时雨用怎样的方式告诉芸芸，她已经去世了，她现在的模样就是她生前最后的样子，但是芸芸都不回应，她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芸芸乖乖的，不捣乱，芸芸好好的，难看的女鬼不是芸芸。”

    这是……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怎么去世的，或者说她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可是又不太像，姚华姗认为芸芸是没有那么复杂的心思的，但是她又是经历了什么，才会造成现在的样子。

    姚华姗用手势示意时雨停下来，因为他的问话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结果，而且从头到尾芸芸就没敢抬起头看他，只是低着头自己说自己的，所以还是她来吧。

    姚华姗先问了一句:“芸芸有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开心的事情可能跟她中毒而亡的原因有关。

    “嗯…”芸芸还是低着头，不过总算是听进话了:“没有，呃……有一点，小华不陪我玩。”

    这个……姚华姗姑且理解为芸芸害怕寂寞吧，这应该也有她生前的影射。

    “那……芸芸最喜欢跟谁玩？”姚华姗又问。

    这次芸芸似乎想了很久，掰着手指一个个数:“有小华，有乌龟精，有红儿，还有阿香，可是……阿香不喜欢跟我玩。”说到最后的时候芸芸有些低落，姚华姗自动把乌龟精带入到了龟老，虽然她已经看到了龟老愤愤道看了芸芸一眼，又把头转开了，估计是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小气龟。

    不过，芸芸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