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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看不到，一切都被包裹在nongnong的烟雾里。

    钟离安这时候戳了一下她的肩膀，把一个小型望远镜塞到她的手里，米莉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在轻颤，接过望远镜后哆哆嗦嗦地对了好一会也没有对准。

    最后还是梓桑帮她固定了，她才终于拿稳，这是具有透视功能的望远镜，区区白雾还是可以穿透的，透过层层叠叠的白雾，她看到零星的石块以及一些看起来像是水泡的东西漂浮着。

    整个星球都被炸碎了。

    米莉企图在这些漂浮在真空中的石块上找到任何有关于项归的痕迹，却什么都找不到。

    她缓缓放下望远镜，伊迪丝站在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节哀顺变。”

    “项归死了？”米莉轻声咬唇问着，忽而拨高音量：“他这种贱.人居然会死？”

    这话说的不只是钟离安和梓桑，就连伊迪丝都神色怪异，说话的意思应该是不希望项归死的，可这‘贱.人’的称谓是回事？

    绝对不是夸奖吧！

    “咳咳，米莉就算你跟项归的关系不错，但是这样说一个死者……恐怕不好吧？”钟离安犹豫着问道。

    “斯马特诞生于你们的星球，只要你们的星球没毁，它就可以无限重生。而项归应该早就知道这一点了，在可以毁灭星球的大爆炸里，你觉得他能留下什么？连一个细胞都不会留下。”伊迪丝看起来比较冷漠。

    “本来在这个时代，只要还残留有一定数量具有活性的细胞，就可以复活一个生物，但是他……”伊迪丝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