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彻朝我笑:“好啊。”
我在那笑里过了十载春冬,回神时,他已经赤着上身趴在床上,而我跨坐在他腰际,机械地搓热掌心的药酒。
这个体位有点微妙。
但视角极其绝妙,原彻的肩胛、背肌、脊线、腰窝完整地暴露在我视线内,我甚至不知该如何下手。
我的一小步,将会是原彻从高岭跌落的一大步。
不然还是算了吧。
原彻问:“可以开始了吗?”
“马上开始。”
我闭着眼睛,随便一摸,摸到哪就是哪吧。
诶?这是哪里?摸着好像不太对劲啊。
身下的原彻发出闷哼。
我睁眼,没想到我正死死掐着原彻的后颈,我赶紧收手:“对不起,对不起。”
原彻咳了两声:“没事,你继续。”
我深呼口气,开始回想过年是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