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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碰到父亲站在门口，大家都微微一愣。

    “来得这么早啊，快进来吧。”

    兄弟俩很少有同框的时候，至少在以前，两人都会保持很远的距离。一个多月不见，程朔身上的狂妄张扬收敛了许多，看起来正经了不少。

    父亲欣慰地点了点头。

    在程朔的身后，是一身白衣的程显。程显在父亲的记忆里就没穿过除黑色以外的衣服，一身白显得程显更加挺拔瘦削了，明净但也带着一股子破碎感。

    父亲看了程显好久，宛如透过他看另一个人。良久，才叹息道：“好，好。”

    不愧是何女士的儿子，清雅俊秀，眉眼越像他mama了。

    垂下的手臂落着没过手腕的袖子，似乎没有带着他送的那串佛珠。心中隐约有些失落，父亲轻轻摸了摸程显的头，“快进去吧。”

    “阿姨还在厨房做饭，去看看，有没有你们爱吃的菜。”

    年纪大了，两个孩子也双双成年，回过神来，陪伴孩子的时间居然那么少，一眨眼的功夫，孩子们就长大了。

    程朔笑意盈盈地向父亲讨教商业上的问题，短短一个月里，程显发现自己脑子已经迟钝了，对那些专业术语不再敏锐，有些听不懂他们的聊天。

    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听程朔和父亲聊天。程朔的眼睛总是若有若无地飘向他这边，却没有任何表示。毕竟——在父亲面前，他们关系并没有很亲密。

    只有程显能感受到后xue含着的震动棒调整的频率，随着程朔的视线而变化。

    望着哥哥有些不正常的脸色，震动调到最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