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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几年了？”

    “三年了。”小鬟给灶下加着柴草，火光在她半边脸颊上明灭扑朔，“我们都是老当家捡回来的孤儿，大当家武功最高、人最聪明，后来老当家走了，就把寨子托付给了大当家。”

    “你们寨子里的武功可不怎么样。”

    “我们平素也不靠这个。这里穷乡僻壤，也没人同我们争，除了跟过路人收点买路钱之外，我们还要种地的。”

    谢随险些一口酒呛出来，“种地？”

    “嗯。这是当家的主意。”小鬟不在意地点点头，“这样能养活自己，而且安稳。”

    “安稳啊……”谢随笑了一下，将喝空的酒葫芦放回灶台。小鬟瞥了一眼，问道：“你晚饭想吃什么？大当家做的菜，我也会一些。”

    谢随望向她，“她还自己做菜？”

    “你昨晚吃的都是她做的。”小鬟忍不住道，“啰嗦个没完，还说自己跟大当家很熟呢。”

    “今晚是你做？”

    “都说了大当家去后山了！”

    “她每次去后山，都会彻夜不归么？”

    “少则三天，多则半月。”

    谢随静了静，“后山在哪里？”他道，“今晚不用给我做什么了，我去找她。”

    ***

    红崖山从山下看去光秃秃的，没想到内里却所容甚大，红崖寨占据的只是前山的半山腰，走上数里向上的山路，才能找到所谓的后山。

    天色未晚，日色却暗淡无光，寒风吹雪，枯萎的草木间杂着浑浊的白，脚踏上去便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