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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处理 (暴露 虐待 血腥) (第6/9页)
的,是冰冷无情的——刽子手。 “阙仔,”郑秉秋眉间的沟壑似是浅了些,他难得亲近地唤他儿子的小名:“取消你明日的行程。” 郑阙痛苦地细颤,他口吐血液,对郑秉秋服从地点头,不敢再惹他的父亲不满,没有一点违背。 人在极端痛苦下的底线,会无条件降低,因此命令会被大脑记得牢靠,永远不会遗忘。 郑阙被按进浴缸,温水被逐渐放满,他几乎无法呼吸,脖子被郑秉秋扼得死紧,他想——父亲肯定感受到了他飞快搏动的心跳和滑动的喉咙,血管里的血液都快被截停,郑秉秋想杀了他。 郑秉秋一直都想杀他——他的父亲视他为失败的象征,耻辱的纪念品。 郑阙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郑秉秋都留他苟延残喘,他爱他的儿子吗? 不,他不爱。 他如果爱一个人,只会付出所有,就像对他的妻子那样,温和又体贴地照顾,保护对方,而不是眼神让人恐惧——仿佛凝视着另一物种般的漠然残忍。 郑阙甚至看不出他的父亲是不是享受自己的凄惨尖叫和哀求,郑秉秋俊美严峻的面容没有变化,他的下半身也不会有反应。他的父亲情欲寡淡,郑阙从小到大没看过他养情人,女伴也寥寥可数。 郑阙反射性挣扎地动作放轻,他的意识快要远去,脑袋缺氧。郑秉秋的手松开,这让郑阙如获新生般拼命地吸进氧气,青年的面容苍白,圆润的黑眸可怜又惊恐。 腥臭的血液味飘荡在浴室,鲜红的液体看着美艳,实际上闻起来却腐败恶心,只让人反胃。 郑阙被留在浴室,他看着郑秉秋转身出去,眉心的沟壑照旧配上他那张俊美的脸依旧是威严自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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